閨蜜之間總是有說不完的話,唐晶在子君家留宿,兩人度過了愉快的一晚,第二天一早,老金便準時開車來接,唐晶由于沒有開車,也搭乘老金的順風(fēng)車上班。途中,唐晶詢問老金在商場的工作年限,老金坦言已經(jīng)在此工作十年之久,領(lǐng)導(dǎo)也曾讓自己換個崗位,只是在供貨部做習(xí)慣了,覺得順心踏實,便沒有更換。唐晶笑了笑,繼而詢問老金未來的打算。子君對閨蜜的再三盤問不大樂意,唐晶卻指出,以子君的能力不可能一輩子賣鞋,應(yīng)有一個整體的職業(yè)規(guī)劃。老金在一旁訕訕地笑著,表示聽不懂兩位美女的談話,唐晶溫柔地微笑著,婚姻中的兩個人不僅要在生活上步伐一致,工作和未來也要互相匹配才好。唐晶馬上將被調(diào)離上海,她將子君托付給老金照顧。
唐晶剛到公司,大老板拉斐爾就滿面春風(fēng)地走進來,他先是贊揚了一番唐晶的工作能力,然后告訴她,只要去香港輪調(diào)一年,回來就可以成為合伙人。這個誘惑實在是太大了,唐晶當(dāng)即點頭答應(yīng)。唐晶準備離開的消息不脛而走,
陳俊生趕緊匯報給
賀涵,但冷靜沉著的賀涵最了解唐晶的為人,她向來不會心血來潮,做出這個決定,一定是深思熟慮的。陳俊生再三勸說,如果想挽留唐晶就需要速度,但賀涵只是叮囑他,做好卡曼工作上的一切準備。
老金和子君相約一起進餐,他提及子君離婚前的少奶奶生活,一定舒適又奢華,但子君卻只是淡然一笑,衣食無憂的確惹人羨慕,但是如今自力更生,才是真正充實而有意義的。老金的眼光有些忐忑,他已經(jīng)全力以赴做到最好,但還是擔(dān)心子君會瞧不起自己。子君嗔怪著,自己什么都不會,怎會瞧不起他人呢。飯局正在其樂融融地進行,子君卻突然接到子群的電話,羅母已經(jīng)得知女兒和白光鬧翻了,此刻正在向白光興師問罪。
果不其然,羅母怒氣沖沖地闖進白光家里,白光正懶洋洋地躺在亂成一鍋粥的房間,根本不把丈母娘放在眼里,也沒有尋找妻子兒子的打算。直到白光聽說兒子在住院時,這才起身準備去探望,但言語中還不忘諷刺尋求黃昏戀的羅母。兩人推推搡搡到樓口,正好遇見匆匆趕來的子君,三人一起趕往醫(yī)院。
醫(yī)院里,白光注視著沉睡的兒子和憔悴的妻子,心里終于涌起一絲愧疚,他讓子群回家休息,但子群不為所動,一個已經(jīng)傷心欲絕的女人,此刻已是心如死灰。羅母將女兒和女婿喚到病房外,她理直氣壯地宣布,子群和白光的婚姻關(guān)系自此結(jié)束,等孩子出院后就去辦離婚手續(xù)。白光不以為然,離婚這種話他聽得太多,已經(jīng)不放在心上了。然而,子群這次卻是認真的,經(jīng)過種種波折,她對丈夫徹底死心了,婚,是離定了。白光見妻子態(tài)度堅決,轉(zhuǎn)而打起了感情牌,撲通一聲跪倒在子群面前,聲淚俱下地請求原諒。子群頭也不回,她心里恨透了丈夫。
子群留在醫(yī)院照看兒子,羅母和子君走出大門,看見老金早就在此等候,羅母趕緊趁機打探老金的各種基本信息,經(jīng)過一番打探,羅母基本滿意,老金雖然表面上不夠光彩奪目,但內(nèi)在老實厚道,又肯對子君好,就是最重要的。子君知道母親是一片好意,卻對她查戶口般的方式無可奈何。
唐晶在家一邊收拾著行李,一邊給子君打電話,囑咐她注意生活中的種種問題。子君得知閨蜜下周就要動身,不僅紅了眼睛,在子君最艱難的時刻,是唐晶陪伴她一起度過,如今自然一萬個舍不得。閨蜜倆談到賀涵,唐晶的神情一下子黯淡下來,賀涵怎能不知自己即將離開,只是驕傲如他,恐怕說不出挽留的話。
另一邊,賀涵正在和陳俊生喝酒,賀涵心情不佳,借酒消愁,唐晶突然要走,確實在賀涵的意料之外,盡管他心里清楚,自己和唐晶之間總歸要有一個完結(jié)。陳俊生無奈地笑著,他實在看不懂唐晶與賀涵的感情,愛或不愛,為何要如此糾結(jié)呢?賀涵緩緩回憶著過去,自己從剛認識唐晶開始,就喜歡上了她,但是如果兩人真的結(jié)婚,勢必會有一方犧牲時間為家庭付出,而那個人很有可能是唐晶,一旦如此,唐晶多年來的打拼就會消散于柴米油鹽和鍋碗瓢盆之間,這是賀涵所不忍心看到的。
子群帶著孩子躲到了姐姐家里,白光不肯離婚,他跑到子君樓下大吼大叫,卻正巧遇見了老金,白光便將子君描述成了一個愛慕錢財?shù)呐?,還稱子君的前夫是外企高管,年薪百萬,這讓老金心生怯意,有些打了退堂鼓。
唐晶馬上要動身去香港,臨行前,她向拉斐爾要了一個人做助手,那便是
薇薇安,拉斐爾欣然應(yīng)允,唐晶臉上笑著,心中有些得意。子君以老金過生曰的名義邀請?zhí)凭Ш唾R涵見面,飯桌上,子君極力撮合閨蜜與賀涵在一起,但是,賀涵考慮唐晶的未來職業(yè)發(fā)展,希望她去香港,而唐晶的自尊心也不允許自己放下身段求和,二人都沒有任何回轉(zhuǎn)余地。